病后发现
暴雨把减速带铺满道路。公交车像走在
平衡木上的人
车厢晃荡着我们拥挤的沉默
沉重的报告单从医院脱离,文字
集体化作飞鸟,衔走父亲钱包里的窘迫
凉风的一声叹息丰满我
味蕾的苦涩。两对眉头挤出我的惭愧